说了这句,皇后问道:“你刚才说林犀儿……”
太子眼神一暗:“那丫头其实好对付,我先前不过是看在庆王面上才放过她,如今也没有必要了。要拿捏她我自然有法子。”
皇后忙道:“越是现在越不能轻举妄动,你自然知道,里里外外的人都在盯着你的错呢。”还有一句皇后不敢说的是——恐怕皇上也在盯着太子。
赵潢当然知道,若非如此,方才在外头他早把那两个内侍砍了。此刻便冷笑道:“母后放心,我有个万全的计策,甚至不会让人疑心到我身上。”
皇后忙问:“是什么计策?”
“那个林家的丫头当然也是有死穴的,”太子冷峭地一笑:“死了个许谨,还有……”
刚要说,忽然看见安安还在那里瞪着自己。
太子对上安安的眼睛,心里掠过一种怪异的感觉,就好像这狗儿很紧张自己要说的话一样。
珍禽园。
庆王也知道自己不能久居于此,本来想次日便迁出去,谁知偏偏开始下雨。
只能又住了一日,小叶也趁机又给他按摩了两回,庆王虽然不太愿意,却也拂逆不了她的好意。
而说来也怪,给她的小手按揉不到小半个时辰,庆王便感觉到腿上的筋脉有微热之感,久违的触觉像是冰封后的草苗,正在春风跟暖阳的抚慰下慢慢地萌芽,恢复。
这当然是很好,可难为情的是,有感觉的可不仅仅只是腿而已。
孙先生一天也至少给他看个两三回,一是监督小叶按摩之举,二是随时调整药方,添添减减,他虽然经常口没遮拦胡说荒唐,可用药这方面却极为的严谨,连两个太医看了他的方子也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