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先是愣住,然后一溜烟跑过去扶着他:“四弟!”
庆王脸如雪色,冷汗自额角滑落:“太子,犀儿在哪里?”
赵潢吃惊地望着庆王,半晌才道:“你只要答应我助我登基,她自然无碍,我也会把她还给你。”
庆王盯着他,往前走了一步,身形摇晃不已。
赵晖急忙用力搀扶着,还好他生得胖,能撑得住。
“兄弟之间,”庆王盯着太子:“本该相互扶持,而不是互相猜忌,互相陷害,你死我活。”
太子只觉着这句话充满了嘲讽:“你……住口,不用你说教!”
庆王道:“父皇的决定是对的,你不能当储君,也绝不能是国君。”
“我不能,他能?”太子嗤之以鼻,看向齐王。
齐王笑道:“我当然不能,我很知道我是几斤几两的才干,跟四弟是望尘莫及,甚至也远不如太子殿下,绝不是那种治国之才……”
不料庆王却道:“治国并不需要绝顶聪明,毕竟还有满朝文武筹谋,但为国君的不可或缺的品性,一定得有一个‘仁’。”
他终于站稳了些,直视太子,简单而清晰地说道:“可惜你没有。”
太子给这几句话噎的几乎眼冒金星:“你说什么?你难道、难道是不在乎林犀儿的死活了吗?”
“我当然在乎,”庆王道:“所以我才越发不能跟你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