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霍晴怜再笨,也知她既做得出,自然有可能被人知晓。
仔细回想,她下药时只有云息庭在场,莫不是他一早发现,后告诉温郁的。
霍晴怜觉得不可能,肯定是他们喝了加了料的酒后,发现身体产生了变化,进而猜测到是她做了手脚。
也就是说温郁根本没有证据了。
一想到这,霍晴怜瞬间来了精神,即便温郁已经说出她的勾当,没有证据便是瞎扯,还能坐实温郁与男子做苟且之事。
“郡主,污蔑别人,至少要拿出点能说服人的证据,空口白牙,岂不是随便你乱说?”霍晴怜扫视着院子中百姓,无意看到白莲的时候,只见她给霍晴怜递了个眼神。
目光直指百姓,便是让她鼓动百姓,造成舆论,反咬温郁一口。
霍晴怜秒懂,一想到白莲曾教给她装无辜博同情时说过,这一招除了能刺激到男人的保护欲,也能在关键时刻,让自己在不利的局面下,瞬间逆转乾坤。
温郁的脸上依然挂着笑,早猜到霍晴怜不会轻易承认,反正她也不急,就慢慢耗着:“涟殇教陶神医一直住在德芸会馆,你那点小手段,以为能瞒得过他?”
“就算酒中被人下药,郡主也不能污蔑是我做的,若是郡主看到,肯定当时就抓我了,何必过了一晚才来兴师问罪。”霍晴怜说完,想了想,继续说道,“郡主若想找个由头污蔑我,也不能拿自己的清白做赌注啊。”
温郁冷冷一笑:“你昨日来我德芸会馆,再到我让人赶你出去,不管是听曲看戏的客人,还是干活打杂的小二,可都亲眼见到你出现了,你说不是你,还能有谁?”
霍晴怜摇摇头,一脸无辜地看着温郁,开口道:“即便我去过德芸会馆,当时在场的人也不止我一个,不是还有郡主的朋友,以及你口中的陶神医吗?”
说罢,她又可怜兮兮,做出要擦眼泪的动作:“我知道郡主您记恨我,是因为我差点当了衍王的侧妃,衍王殿下一直对郡主一往情深,突然娶侧妃,会让郡主觉得被人夺了宠爱。”
“我都已经被衍王退婚了,郡主为何一直苦苦相逼,死抓着我不放呢,郡主身份尊贵,权势滔天,若眼里真容不得我,晴怜也只能含冤给郡主赔罪了。”
听了霍晴怜的话,院中的吃瓜群众纷纷议论起来。
“我越来越看不懂了,郡主不是爱慕玉笛公子么,怎么又冒出个衍王爷来。”
“这还不懂,八成是郡主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一个都舍不得丢下,我看霍大小姐,今儿是要吃哑巴亏了。”
“玉笛公子玉树临风武功高强,衍王殿下权势滔天还有可能是未来国君,换了谁不想两个一起要,你以为就男人好色啊。”
“要是我肯定选择玉笛公子,我见过他一次,那小模样长得,啧啧,不怪郡主爱慕,换了是我也上赶着倒贴。”
“王寡妇,你那死了十年的死鬼,要是听到你这么说,可要从土里蹦出来了。”
“去去去,我说这郡主平时看着像个女中豪杰一样,内里可真不怎么滴,霍大小姐可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