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铁钎犹如钢钉一般,整个没入他的腋窝中,从后肩甲穿透而出,顿时把他的手臂都别住了。
人们常说,关节炎的疼痛感觉,就像肩膀别了根针,而此时这小流氓的肩膀真的有根钢针。
如此狠辣的出手把周围人都吓傻了,这完全就是要人命的打发,但刘敬业知道,这种小手段造成的只是轻微伤,根本不会致命。
那流氓抱着手臂,哀嚎不已,此时第三人也冲了上来,刘敬业闪身躲过他轮下来的酒瓶。
刘敬业闪电般出手,一把抓住了他后脑的头发,猛的一拉,小流氓立刻仰面朝天,刘敬业狠狠一记手刀,重重劈在了他的喉结上,只听小流氓发出两声干呕般的呜咽,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想吐也吐不出来,只有火辣辣的疼和窒息的痛苦。
刘敬业顷刻间撂倒了三人,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地,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还朝老板喊道:“给我来两个大腰子。”
他如此从容镇定,在旁人眼中却宛如魔鬼,身手敏捷,出手狠辣,显然不是寻常人。
两个流氓倒在地上,反而第一个被酒瓶爆头的那个流氓,虽然血流满面,但受伤却是最轻的。
他惊恐的站起身,指着刘敬业道:“算你狠,有种你等着。”
说完,他转身就要跑,丝毫没有顾忌同伴。
而刘敬业却忽然开口道:“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你,你还想干什么?”流氓捂着头,血流不止,看起来无比的可怕。
刘敬业指了指扎在桌子上的酒瓶,道:“这瓶啤酒我还没喝完呢,结果被你糟蹋了,你得赔我一瓶。”
“啊?”流氓惊呆了,想哭:“你用酒瓶子砸我的头,能算我糟蹋的吗?”
“不想赔?”刘敬业眯着眼睛瞪着他。
“赔,我赔。”流氓捂着挠头,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十块钱的票子仍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