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门口,刘敬业看到‘殇’和几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正在门口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这几个小女孩都是她的好朋友,最大的上初三,最小的六年级。
一看到他回来,‘殇’立刻转身跑进旅店内,刘敬业也跟着走进院子,但他并没有进房,而是躲在院墙后面偷听,果然听到几个小丫头片子在嘀咕:“听说了吗,老刘家那坏小子,竟然连情书都没写过,就要伸手搂嬅姐姐,真是色胆包天。”
另一个小丫蛋说道:“可不是嘛,我爸说,他小时候就经常去我家鸡窝偷鸡蛋。”
刘敬业听得满头黑线,他在村里的名声确实不怎么好,从小就是真正的偷鸡摸狗之辈,上房揭瓦之徒,所以老爹才送他当兵去了,磨练心性。
只是刘敬业更想不到的是,‘殇’想要的‘该给的’东西,既不是金银彩礼房产证,也不是什么暖心小礼物,而是情书。
他继续偷听,只听外面小丫蛋说道:“昨天隔壁班的体育委员王明明趁着课间休息,偷偷将情书塞进我的书包里,写得可肉麻了。”
另一个问:“那你准备答应他吗?”
“才不呢!”小丫蛋说道:“不过我准备给他回一封信,说我们可以先做朋友,他要是有心,自然会开始接我上学,送我回家,然后我再看他的表现!”
刘敬业彻底无语了,虽然世界变化快,但乡村里的孩子多少还保持着单纯的本性,而且都在村镇组建的小学读书,平时接触得也不想城市里孩子那么多,又是搂搂抱抱的舞蹈课,又是男女一组的文艺课之类的,无形中让孩子开始早熟。
本来就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最容易产生冲动,不过这里的孩子大多墨守常规,按套路一步步的来,写情书,接送上下学,黑胡同里手拉手之类的,循循渐进。
‘殇’就像一张白纸,只知道杀人,论社会经验她真的不如这些小丫头片子,只是没想到搞对象方面也全都听她们的,这让刘敬业很无语。
都说大人教坏小孩子,而‘殇’却被小孩子教坏了,都有事实关系了,还扯什么淡,洗洗就睡得了!
恋爱,原本就是美好的事情,循序渐进,相互了解,慢慢培养感情,可现在这年月,在手机上随便说一句‘约吗’,立刻就会成就好事儿,所有美好都变成了嗯嗯啊啊。
难得‘殇’在这方面还保持着童心,而严格说起来,刘敬业好像真没正经的谈过恋爱,虽然女人众多,但都是一同经历了生死,刘敬业为了救她们而干冒大险,女人们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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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机会尝尝搞对象的滋味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