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我陪惠子在房间里面收拾东西,那时候,惠子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转过头问我。
“疯子,为什么要去这么早啊,其实我还想在家里面多呆两天的,毕竟一年也就回来一次。好不容易回来了,真舍不得走!”原来惠子连清理东西都提不起劲来是因为这个原因,看来女孩子不必男孩子,思乡的情绪要比男孩子大了去了。
“惠子,咱们以后还多的是机会回来的,放心把。现在宁波那边人手不够,我要过去帮他们啊,那个可是我的事业啊,没有事业以后怎么给你幸福呢?是吧?”那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惠子。
惠子感觉我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只好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清理东西。
其实那时候的我,并非单纯的是因为我要过去宁波那边帮忙所以才急着走的,我急着到外面去是因为我还有另外一个重大的事情,那就是陪惠子走遍中国每一个能够治疗不孕不育的医院,哪怕有一线生机,我都要带着惠子过去试一下。
虽然说,我已决定不管惠子能否生育,我都将和她永远在一起,但不管怎么样,人都是追求完美的。谁都希望看到惠子健康的那天,因为只有这样,惠子才会真正的开心快乐。
当然这一切我并没有跟惠子说,我害怕说这件事情,这和揭开她的伤疤没有两样,只有等到我真正要去做的那一天,再说把。
和惠子离开他们家的那天,下雪了。撸不是很好走,这是我到家之后看到的第一场雪,在路上的我们,走下车,手拉着手一起慢慢在雪地里面走着。那一刻,心灵得到了最好的洗礼,我没有再去像人生中任何一件不快的事情,我之享受这一刻的安静,纯洁。
当我们赶回宁波时,我看到了小马那张熟悉的面孔,不知不觉我发现小马成熟了很多,以前干净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胡须的痕迹,而如今,脸上似乎多了些许成熟的标志,黑黑的胡须挂在脸上,并不邋遢,反而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小马不再像以前一样,每一次隔好久没看到我,总是会高兴的跑到我面前,帮我拎包,高兴的叫我一声“哥”。
如今的小马,很稳重,思媛站在他的身边,他只是淡淡的冲我微笑着,然后很稳重的问我一句。
“哥,回来了啊,累吗?”
那时候的我,笑笑,没有多说,只是点点头,然后走进了属于我一部分的餐馆里面。
豪爷倒是和以前没太大差别,或许我们之间多了另一层关系把,所以我们两之间似乎要比以前当兄弟时更亲密。
不知道他和我姐能走到什么地步,我倒是挺看好他们的,毕竟一个是我堂姐,另一个是我好哥们儿。
完饭,我们几个聚到了一起,当然还有我好久未见的堂姐,堂姐还是那么漂亮,虽然堂姐身边多了豪爷,但堂姐对我还是一样的好,这一点让我感觉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