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我太小心了?”
面具女看到神秘男没有追,正猜测他是不是虚张声势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剧痛。
唰!
只见一道银光突然闪过,面具女的后背就被斩裂了,从右肩到左臀,留下一条深邃的伤痕,几乎都能看到脊椎。
叨叨趁机逃脱。
再不敢有任何迟疑,面具女逃遁。
“这么珍贵的加贺水母,不要浪费了!”
神秘男走到了手术台前,先把水母收进了罐子中,接着给安夕做检查:“手术做的没错,安图没有白死!”
“我该怎么称呼您?”
卫梵没有察觉到神秘人的敌意。
“随便吧!”
神秘人并不在乎,“称谓不过是一个标签罢了,反正迟早会被揭下,风化在岁月中!”
“我是灭疫士,不是哲学家!”
卫梵无语,这家伙有些神经兮兮。
“哈哈!”
神秘人笑了,这个少年根本不知道,能让自己说一句手术做得不错,会是何等荣耀的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