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澄拿不准徐景言这个是好是坏,所以需要一点点去查:“从他母亲的事情,我比较倾向是恶意。”
如果是为了保护徐景言,生母是刚生下他来就不在了,徐家完全可以说是难产死的,或者用另一种说法,而不是这种会伤害孩子的,再加上徐家对他的态度着实不妥,老宅院子里的不管是九凤还是九头鸟,都有些诡异。
而九头鸟或者姑获鸟,也都和母亲孩子有关系,这其中种种的联系,很难让夏澄往好的方面联想的。
夏澄会这样在意,也是因为徐景言对她有影响,要不然她还真不想参与到这样一看就很复杂的事情之中。
白晨问道:“我去徐家老宅看看。”
“别。”夏澄鼓着腮帮子,吹了吹刚涂好的指甲:“不是去的时候。”
白晨头也没抬,把夏澄最后一个指甲涂完:“好。”
夏澄总觉得还有一些地方不对,可是掌握的东西太少分析不出来。
白晨又给夏澄涂了一遍后,让她脚放在靠垫上晾着,自己收拾了东西去洗手,回来后说道:“你想过一种可能吗?并不是冥婚,而是献祭。”
夏澄皱眉看向白晨。
白晨活了太久,他的主人有文人雅士、有大家闺秀、有嫔妃公主、也有名妓琴师,见过太多的人和事情,很多都没有记载的:“当年誉王想谋夺皇位,曾以子为祭,咒英帝早殇无后。江南一商人为保家族昌盛,以每五年以一女献河神。有文人屡试不中,求神婆,亲挖子心献野神,方得功名。”
夏澄明白白晨的意思:“先查一下徐家什么时候发达的,而且祖上有没有会术法之人。”
白晨拍了拍夏澄的头:“往往你觉得最不可能的,反而是真相。”
夏澄翻了个白眼,小心翼翼拿着本子给自己的脚趾头扇风:“晨晨啊,你越说越离谱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觉得徐景言身上味道好闻,我见到他的时候有饥饿感,还有当初见到玉佩那种被冒犯了的愤怒,不管是我猜的冥婚还是你说的献祭,总归是和我有些关系的,但是这个关系是什么就不确定了,他出生的时候我才多大?难道徐家就觉得我天赋异禀看出来我以后能雄霸一方,把他和我订婚了?”
白晨没有说话。
夏澄抬头看着他:“不可能的,你说的献祭就更不可能,就算他是祭品,也不该是我的祭品,我就是个人,人是没有这样的资格,献祭了有血脉的亲人,所求必定不小,你觉得我有本事帮他们达成愿望吗?而且紫玉佩的事情,既然能被厉鬼所忌惮的,就证明和徐景言有关系的鬼或者妖实力很强,你看我哪里符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