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拆台道:“然后每次都忘记带红领巾,家里买了十几条。”
夏澄不搭理白晨,继续嘟囔道:“我还想着过两年,要个好市民的锦旗,再争取个优秀市民奖。”
白晨拍了拍夏澄的头:“以后还有机会。”
夏澄抽噎着:“我都不是人了,还怎么拿?”
白晨:“你脸皮厚。”
再多悲伤的气氛都没有了,夏澄面无表情地从白晨怀里出来:“你说都有人拿人来献祭给我,我到底是什么?”
和夏澄的悲愤比起来,白晨心情明显好的过分:“谁知道呢,不过你还记得我和你提过的红月吗?”
夏澄自然记得。
白晨笑容满面:“昨夜的红月也很美,可惜只是一瞬间。”
夏澄明白白晨的意思:“你觉得我和五十年前的红月有关系?”
白晨都想召出古琴弹奏几曲,声音都带着荡漾:“是或者不是,你自己也有猜测的。”
夏澄眼睛眯了下,最后冷笑一声:“没关系,五十年前,我连一颗受精卵都不是,别想赖在我身上,我不承认!”
白晨一脸任你随便说,反正我确定的表情,气的夏澄拿着抱枕开始揍白晨,白晨也拿了抱枕反击,两个人打的热火朝天,可是在卫生间的门推开的那一刻,夏澄拿着手机开始发消息,白晨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对着徐景言一笑:“跟我进屋,我给你画上阵法。”
不管是夏澄还是白晨都是演戏高手,徐景言根本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当即点头:“麻烦您了。”
白晨带着徐景言进了房间,示意徐景言脱掉上衣后趴在床上,直接用朱砂在他背上画起了符文。
符文是以白晨所知的赞美词汇为主,完美地把当初和夏澄签订契约时候印在他灵魂最深处的那个字融在这些符文之中,这才是最关键的。
如果按照白晨的想法,夏澄直接在徐景言身上烙下印记最是方便快捷,只是夏澄拒绝了,因为印记和契约不同,起码契约有选择,而印记等于是把徐景言视为禁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