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该做的依旧是要做的,白晨的手指按住他的眉心处,说道:“你的感觉跟着我的力量走。”
第二天夏澄是被白晨叫醒的,白晨倒是没说话,只是把手机递给了她,她迷迷糊糊坐起来看了眼后才接通,来电话的是安辰灏,只说陈佳情况不好,想要见她。
夏澄和安辰灏约好时间就挂了电话,又趴在床上挣扎了一会才起来,看了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
白晨等夏澄洗漱完,就端了杯温水给她:“徐景言已经上学了,昨晚没什么进展。”
夏澄喝着水,才清醒一些:“恩。”
毕竟徐景言一直没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短时间不开窍也是正常现象。
白晨说道:“你还真是对徐景言不设防。”
夏澄把杯子递给白晨,抓了抓头发又打了个哈欠才说道:“你会对你的陪葬品戒备吗?”
白晨想了一下,耸肩道:“我孑然一身,没什么陪葬品。”
夏澄整个人趴在白晨的身上,被白晨拖着往客厅走:“骗人,你每次都是霸占了别人的墓地。”
白晨让夏澄坐好,才去厨房端了早餐出来:“我那是借宿。”
夏澄一脸嫌弃:“咱们两个谁不知道谁,你是借宿,顺便把墓主给收拾了,最不受欢迎的客人。”
白晨丝毫不觉得羞愧:“本来就是弱肉强食。”
夏澄哦了一声,也不觉得白晨的话有什么不对。
白晨一边收拾夏澄出门要带的东西一边说道:“你其实可以活的更随心所欲一些。”
夏澄咬着煎蛋:“你再说,我要告诉姥姥你教坏我,让你重新接受教育的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