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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耗子说。反正以后我也不用找他请假了。

为什么,我扭头看他。

耗子幽幽的说,我给他打了。

这时我才发现,耗子今天没有穿一身猴子屎的工作,他穿着一身黑西装,里面有意见白的反光的衬衣。

我猛的想起来,大刀宣判那天,耗子也是穿的这身。

大刀服刑的监狱在周边县,离这座城市大概两个小时的路程,期间我接到不下十几个电话,都是在路上的通知。

他怎么出来的这么突然,之前都没有通知?耗子问道。

谁?我问耗子。

大刀啊。不是去接他么?

你怎么了耗子,我疑惑到,以前你只喊大刀叫大哥的,现在马上出来了怎么喊起名字了。

呵呵,大刀笑笑说,我们已经散了很多年了,就不要哥长哥短了。你还想大刀出事么?

一句话让我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一直到快到的时候,我问耗子,耗子,你的工作也没有了,大刀突然出来,你想过往后怎么办么?

没有,耗子说。我肯定还跟大刀一起干,但干什么还不知道。大刀进去了六年,探监的时候他就表现的很焦躁。出来还要且适应一段时间。

我点点头,说,无论怎样。不能再进去了。

大刀是我的发小。或者再准确一点,大刀是我的初中同学。

但是因为彼此都辍学较早,对同学这个词汇总是很陌生,于是后来索性通称为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