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一听,不远处的庄稼地里传出吉光大声的喘息,和女人娇嫩的呻吟,我把目光聚焦往声音的方向看去,看的很模糊,似乎有些许的风吹草动。
一分钟之后,吉光的声音越来越大,在空旷的大地上,在月亮下,听的清清楚楚。姑娘娇嫩的呻吟也越来越娇嫩,听的人就像打了麻药。
于是我酒劲又上了头,彻底消除了戒备心。
姑娘又笑,暧昧的说到,大哥,你真厉害,想有力气就有力气,想没力气就没力气。你还要小便么?
我说,要。
姑娘蹲下来,说,来大哥,我帮你。
第二天我从床上猛的坐起来,就像做了一场噩梦。我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然后我把所有的被子都掀开,把枕头也掀开,我发现我旁边的两个姑娘也都什么也没穿。
旁边的两个姑娘我一个也不认识,不知道哪个是昨天扶着我小便的姑娘。我扑过去把她们两个人也掀开,四处寻找。
其中一个姑娘被我翻醒,迷迷糊糊的从床头的抽屉里翻出一盒避孕套扔给我,眼睛都没有挣,口齿不清的说到,大哥,你是在找这个吧。
我把她扶起来,问道,昨天我带了没有?
姑娘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不耐烦的说到,草,昨天光给你带这个玩意就带了十几分钟,你死活不同意,非要直接上,你不害怕,我们还害怕呢,现在你害怕了?你放心吧大哥,我们其实比你们更注意讲究个人卫生的。
我努力想了想,似乎是这个事情,心才慢慢放下来,这时才感觉到头痛,重新躺到床上。
姑娘翻身搂了过来,说到,大哥,你们昨天晚上真厉害,比耐力,比难度,比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分出胜负,可把我们姐妹俩累坏了,你今天得好好补偿我们。
我的头生生的疼,耳朵嗡嗡的响,腿都是软的,这就是纵欲过度的鲜明特征,却已经想不起来昨天的很多细节。扭头看了看正搂着我的这个姑娘,正光身子,露着白哗哗的东西在我眼前晃悠,脸庞长的还算说得过去,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我问这个姑娘,你和你姐们是哪里人。
姑娘说,a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