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刚刚袭击庭院四王聚会的暗杀者不见了踪迹, 就连征服王也不在。而征服王的御主, 在哭。
意识到这代表着什么的卫宫切嗣,心脏无限下沉。
武曌看着一直抽抽涕涕个不停的韦伯, 无奈的皱了皱眉。
“少年, 朕能理解你失去从者的心情。但是, 能不能擦一下。”
看着韦伯那张被泪水和鼻涕糊花了的脸蛋, 任性的帝王如实吐槽:“有点恶心。”
韦伯:“……”
本来就对武曌有心理阴影的韦伯, 吓得打了个声音巨大的嗝。
“你, 你,就是你杀死的伊斯坎达尔,还说什么。”韦伯咬着带着浓重哭腔的奶音, 但却不敢明显表露出对武曌的不满。
见韦伯终于止住了仿佛连通着大海的泪水,开始打着小哭嗝样子,看上去因为征服王的死而随之离开的理智也开始回归,能听得见其他人说的话了。武曌顿了顿,语气难得的稍微温和了下来。
“少年,对圣杯战争,你比朕了解才对。失去从者的御主很容易会变成某些躲藏在暗处的老鼠的猎物。”
武曌说着,似笑非笑的眼神瞥过城堡中卫宫切嗣躲藏的地方。
意识到武曌的目光是直冲着自己而来的卫宫切嗣屏息了一瞬间,感觉冷汗几乎要从额角滴落下来。
然后他就听武曌继续说道。
“也不用想着去圣堂教会寻求庇护了,少年。既然敢通缉朕,那就要做好承受朕怒火的准备。圣堂教会,不会存留到圣杯战争结束了。”
卫宫切嗣在这一刻,确定了他之前的心中隐隐的犹豫。
——他的计划确实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