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宗像礼司,他们只对‘秩序’有兴趣。”
武曌点了点头,对周防尊的说法极为认可:“没有理由不担心吧?毕竟看看你这几天都干了什么——徒手拆高楼,火烧黑帮分子,暴揍街头帮派,烧融整片玻璃幕墙……”
“歪,能把周围三个医院全塞满鬼哭狼嚎的暴力分子,尊你也算是在普通人的世界里彻底出名了。非时院的那些倒霉“兔子”们和sceter 4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收拾你留下的烂摊子,还要负责威胁媒体。他们不崩溃才奇怪呢。”
武曌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啧”了一声。
“你最近展开“圣域”的次数,是不是有点太多了?“兔子”们能消除掉媒体们的声音,但是这东西高高悬挂在天上,总不能整座城市所有人都威胁过去吧?况且。”
她的表情严肃起来:“你的王剑怎么回事?”
周防尊沉默的听完,不在乎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复,就将身躯整个向后靠去。他面前正对着的,正是挂着十束多多良和吠舞罗众人照片的墙面。
武曌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了解他在想什么。
“你要想好,任其发展而不加阻止的话,后果……只会是王剑破碎,坠落天空。”
周防尊掀了掀眼睛,分给武曌一个眼神,让她看清自己的态度:“随便吧。”
武曌看着以往骄傲的青年,不过短短几日就已颓废至,不由有些唏嘘。
“我曾见过一位光辉的英灵,她本受着精灵的祝福,而当永生。却因为遗失了自己的剑鞘,而经受苦痛,蒙受死亡的阴影——过刚易折。”
周防尊沉默良久,然后开口道:“赤之王的剑鞘,是,十束多多良。”
——没有了十束多多良,他无法相信,火焰也可以是保护的力量。明明是十束自己说的,这家伙却一个人先走了。真是……太狡猾,而残忍了。
“啪!”
清脆的指响拉回了周防尊的意识,他抬头,一眼撞进武曌剔透如深流静水的眼眸里。
武曌歪了歪头,笑得肆意:“想报仇吗?想把那个大胆的家伙掘地三尺挖出来,亲手揍他一顿,用赤色的火焰为十束献上沉眠的礼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