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伏见猿比古显然并不接受这个说法:“室长, 我不会问那天您去了吠舞罗酒吧之后, 和那位陛下谈了什么, 又发生了什么。”
“但是我希望您知道, 自从您从吠舞罗酒吧回来, 吠舞罗的人和那位陛下的人, 都格外针对sceter 4。不仅限于与他们吠舞罗有关的sceter 4日常事务, 就连sceter 4其他的事务,都被针对搅乱。最近下面的工作量, 一时多了好几倍。”
宗像礼司探究的看向伏见猿比古, 而伏见猿比古备着手站得笔直, 脸上半点多余的情绪都看不出来。
他也只好作罢:“我知道了。”
正在他想让伏见猿比古退下时, 伏见忽然开口道:“关于前任赤王周防尊………您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
宗像礼司锐利的眼神猛然射向伏见猿比古 , 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于是伏见猿比古敛眸:“那我换个问法——您的威兹曼偏差值越来越逼近危险线的事, 需要我担心吗?”
宗像礼司动作顿住,然后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没有那个必要。”
伏见猿比古点了点头,似乎宗像礼司说了他就相信的样子, 半点没有深究,但是说出口的话,却半点没有放过这个话题。
“室长,我曾是吠舞罗的一员,即是这件事让我厌恶,但不能否定的是,前任赤王周防尊也曾是我所追随的王权者。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死而复生的,但是,我确确实实,在堕剑的那天,失去了我曾经追随的王权者。”
“——别让我,第二次经历这种事。室长,我既不想变成善条刚毅那样的斩杀王权者,也不想成为夜刀神狗朗那样被所追随的王抛弃下,像丧家之犬一样游荡。”
宗像礼司要出口的话哽在喉咙间。
他看着伏见猿比古,知道这个一向理智冷静的青年,已经比任何sceter 4的成员,都早出太多的清晰意识到了sceter 4的危局和他面临的问题。
宗像礼司沉默不语,伏见猿比古紧追不舍:“我不是那位陛下,没有能让已经死去的王权者死而复生的神奇能力。但是,我既然知道了那位陛下手中有可行之法,那么,为了不让我自己沦落到无主的境地,如果您真的出了事,我也只能长跪在那位陛下面前,哀求一个奇迹。”
“室长,别用这样的方法折断我的骄傲。您能答应我吗?”
宗像礼司唇瓣动了动,微微动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