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出征,主帅辞陛,官家都是要面授机宜的,这是常规。况且,在国朝的整个军伍中,对于官家战略上的认同时一致的,是相当推崇的。
所以,在章惇问话的第一时间,所有将领首先想的是:对于善阐府里面的贵人处置方法。
“诸位不要想太多,本帅出征前,官家并没有特别交代,是不是该留下一些人的性命,关键在于对方抵抗的程度。”
“不过,本帅不认为战事到了这种程度,他们还有多大的抵抗之意,或者说咱们应该给他们怎样的指向······”
算上这一次,国朝已经是第三次南征了。随着国朝战力提升,南征的战事烈度,一次比一次弱。
别说是王舜臣,就是章惇也觉得挺没劲的。这一路,虽然那些负隅顽抗的部落不少,可真正像样的战役,一次都没有。
若这一次南征仍然不能彻底解决,整个大理可能会成为大宋最烦的问题······
要说心头大患,那也不至于,可若这一次不能彻底解决,隐患就一直存在,它不一定能有多大损害,可就是能烦扰。
况且,国朝的矿城不管怎么说也是设在所谓的大理境内的。
“大帅,可是有意放?”
种建中说这话,让整个指挥部的将领们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放?这可不是开玩笑,这是参与了袭击太子的大事。既然朝廷因此发兵了,岂能存在放水的心思?
“彝叔所言极是,本帅正有此意。就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