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只能死在我的手中！”

杨婵也不知道是在骗秦川，还是在骗自己，反正就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好吧，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秦川只好耸耸肩膀，“不过我的确有点怕怕的，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把我收到你的床上么？”

“可怜你妹！你会怕！”

杨婵说道：“你的感知能力也不差，我不信那个式神出现的时候，你没发现！”

“真的没发现，其实我很弱的。”

秦川可怜兮兮地说道：“要不是杨盟主提醒，我可能已经死于非命了，诶……”

“真，真的？”

杨婵看秦川说的那么逼真，真有点相信了。

“没有骗你，我的感知只对实体有用。”

秦川举起手来，信誓旦旦地说道：“那个什么式神，我根本就察觉不到它的存在！如果撒谎的话，就让我几年内不能享受性生活！”

“去死，发这么下流的誓言！”

虽然有些下流，但杨婵信了八分。

没有男人会用这种誓言开玩笑，就算秦川是个坏人，也不会例外吧。

“所以……杨盟主……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这样下去，我就休息不好……休息不好，我就没力气打架……没力气打架，你就没办法找出我至高剑意的秘密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