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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天赐还小,是个孩子,做出任何举动,都情有可原。

想到这里,韩民治又叮嘱了几句。

韩天赐小脸满是不情愿,很不高兴,嘟囔着嘴,叫嚷道:

“为什么不让我出去玩,我想出去玩。”

“不就是一个黑鬼嘛,父亲大人,你派人去杀了他,就不会找我麻烦了。”

……

病房内。

全珍正哭的像个泪人。

眼前,孩子在床上昏迷不醒。

眼前,丈夫戴蒙,带着斑斑血迹的衣服,踉跄返回病房,脸色煞白,虚弱地坐在床沿上。

全珍正紧握着戴蒙的大手。

似是安慰。

似是依靠。

丈夫戴蒙,是专业级高段武者,是注册战武师,连丈夫前去讨要说法,都被打回来。

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又能做什么?

戴蒙咳嗽了两声,鲜血在嘴角流淌。

全珍正被吓懵了,急忙扶住戴蒙,拿起白色医务毛巾,轻轻擦拭,慌张地问道:“要不要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