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光芒早已在光禺的操控下，温和温暖。

而且以方成的体质，即使闭目百年、万年，也不会出现突兀强光刺激的情况。

“这是——”

方成眼眸一动。

正前方，是脸色略白的弥月不朽，正在微笑注视着他。

方成呆呆地抬起头。

温和笑意的光禺不朽、神态激动的苍佥不朽、脸色隐隐泛着喜悦的芒语不朽、嘿嘿直乐的苍箔东不朽等等。

十一位不朽存在，尽在此处。

“我们，赢了？”

方成轻声问道。

他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看到诸多不朽渐渐绽放的粲然笑容，方成明白了。

我们，赢了。

真的，赢了。

方成缓缓站起身体，摇头失笑：“不朽大人们，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一直笑着，怪渗人的。”

“哈哈！”

一声嘹亮的笑音，在光禺口中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