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收获。

“咦？”

方成目光望向巍然陆地：“许师应该是交代过了。否则，也不会毫无反应。”

“也罢。”

方成目光望向寰绕着层叠枷锁的星辰宇宙：“先进去看看。”

第三十章 降临

永恒虚空。

许贤端立在无穷远处，目光望着星辰宇宙。

“基石、栋梁，是人族的重要力量。但，方成既是天然永恒祇，也是创路者，也许——”

“他有资格成为薪火。”

许贤吸了口气，周围永恒虚空的清风乱流、乃至汨汨气息，尽皆凝固。

簸荡暂停。

宛若一幅苍茫画卷。

许贤位于其内，轻叹一声：“方成体内的域能，似乎是凌驾涅槃韵味之上。”

“绝对是创路者。”

许贤摸了摸下巴，嘿笑一声：“之前在涅槃真身上，的确是看错了。但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