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顿时举了举拳头,胸膛挺起,与澹邰翠跟随在方成后方,步入堂皇富丽的旅舍内。
当晚、旅舍内。
澹邰翠倚靠在窗户旁边,站在五层的高度,望着下方依旧人来人往的街道。
“澹台一等贵族。”
澹邰翠轻声念道。
她的家族,正在堂皇旅舍的千米远处,伫立在此,甚至可依稀望见家族府邸内的灯火。
那,是她出生的地方。
王言也察觉到了澹邰翠的异样神情,不禁走到窗边,随其视线望去顿时一愣。
他永远记得,那一座很高很高的塔楼,那正是一等贵族的象征。
他无法忘记,那一张张不知缘故却冷淡至极、藐视鄙夷的面孔。
“澹台贵族?”
王言轻声念道。
街道上,人来人往,颇有些鼎沸嘈杂。
然而这些繁乱声音,在宽敞的房间内仿佛消失一样,万籁俱寂之间澹邰翠与王言默默远望。
声音渐渐远去。
回忆浮上心间。
“母亲,您想回去看看么?”王言忽然问道。澹邰翠微微一怔,花容隐涵一丝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