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咽了口唾沫。

看着旭档亢的阴沉凝重神情，方成心头揪紧，仿若有一个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头。

令法座严凝若此？

那晨维，是永恒祇？亦或是乃是法座？倘若是永恒祇，方成倒还有些信心。与其对战，必将战而胜之。

因为他距离属于自己的虚空君主之境，已经不远了。

最少三年，最多十年。

不朽六步可逆战君主，相信他的虚空君主之境，应该也可逆战永恒祇。

可如果是法座，方成也不敢妄下定论。

就算他能以永恒祇逆战法座，但问题是——永恒祇的道路，是寻找心灵的力量，非是简简单单的修为增涨！

方成无法确定，究竟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寻成永恒祇。

“唉。”

旭档亢凝视着方成。

当他见到方成的纠结神情，心底顿时一沉，有些后悔不该与星族妥协。

可是，他也没办法的！

那星族法座之言语，暗藏杀机，而且在星族领地内，旭档亢岂能不管不顾地拒绝叱责？

旭档亢再次叹了口气：“唉。”

“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