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是空级君主乾泽，也是宇神职的弟子。

“怎么了，乾泽？”另一位虚空君主问道，感知也幅散向乾泽远眺的方向，可惜他只是域级，幅散范围太小。

他并未察觉到异常。

但是。

乾泽起身的同时，凡是空级、亘君级君主，也尽皆起身，凝视遥远侧方的永恒虚空。

那里有着狂暴无垠、旷阔浩荡的虚无轨迹，绵延无际无穷，仿若一条流淌无量的银河，亘存虚空。

“这等痕迹，至少也得法座催动永恒神异，才能造成！”乾泽暗暗咂舌，感知幅散极限，却仍然不能察觉到痕迹源头。

起始，不可见。

尽头，不可查。

“前去看看。”一位眼眸阴翳、眉发皆蓝的亘君级君主，淡淡说着向前迈步。

嗡。

庞然战舰停止。

一群虚空君主颇为好奇地前往痕迹边缘，毕竟永恒虚空皆是苍茫无际的清风乱流气息，如此异状，实在罕见。

待到他们抵达痕迹边缘，皆是目光一闪，辨认得出。

“此乃永恒神异、墨晴添川！是旭档亢法座！”乾泽惊呼一声，眼眸闪烁间明晰了一切。

看这道痕迹，乃是通往寰田疆域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