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拉克费德里科忍不住出声问道。祂眼里满是震骇情绪，仿佛有着狂澜骤起的灭世海啸，将祂身为星族的尊贵高傲，粉碎的一塌糊涂。

“恩。”

方成轻轻颔首。

通过刚刚的厮杀，他己身的本初存在能与混沌规则愈发契合。也许不需要明悟混沌规则，即可完成存在能与规则的相互统一。

须知。

他目前仅仅只是智慧生灵法座、星族道路方面仍是永恒祇！距离双重法座境，还差一步之遥！

第二十六章 终见达特

永恒虚空、狱族领地、巍峨宫殿。

啪嗒！

蛇旦的金属巨尾，无规律地抽打着宫殿地面，猩红眼眸满是残暴与戾气。冥神能流转之间，升腾无数邪恶聚合物，或是神哭鬼号，或是呢喃呜咽，或是嘶吼啼叫。

诡异到了极点。

“可恶！”

蛇旦蓦然低吼一声：“方成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人族？永恒虚空根本没有主宰境，吾也从未听闻与主宰相关的境界！难道他也是与吾等一样，自外界而来？”

“但这也不可能。”

“此方世界分明是在吾等宗盟的掌控之下，况且，只有这些土著才有虚空传颂之音。方成肯定是此方世界的土著。”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