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师弟,你的手……”
【师兄可否退让一步,我这才好演示剑法。】
谢伏危见他面色只是苍白了些,和往常时候并无什么不同。
他知道自己的剑寒气太重,却不想自己已经卸了灵力,对方竟然还能被冻成通红。
想到这里他微皱了皱眉。
“你要是一会儿实在受不了就将剑还与我,不要勉强。”
陆岭之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不觉得冷,而是烫。
千年灵剑生了灵,他一碰便烫灼得好似灵魂都被焚烧。
好在上面没有覆上剑意,只要他用灵力隔开便不算太难受。
他深吸了一口气,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汗,也还是咬着牙很慢得将刚才谢伏危演示的那套剑法给复示了一遍。
动作虽慢,但每一式都准确无误。
在最后一式结束后,陆岭之咬着唇忍住疼痛,双手恭敬得将谢伏危的剑递还了过去。
青年看着少年掌心红得厉害,和冻伤不大一样,反而像是被火给燎了。
当他想要细看的时候,陆岭之先一步收回了手,恭顺行了个礼便回到了座位坐下。
谢伏危指腹摩挲了下剑柄。
人握住的地方一般都会残留着余温,只是少有会这般滚烫。
他的眼眸闪烁了下,隐约觉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却探知不到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