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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与你说话呢,你好端端瞧你的剑做什么?”

青年指尖微动,不知为何觉着今日的不知春要比寻常时候温度更高一些。

虽然还是一片冰凉,却少了点儿寒气。

“没什么。”

“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昨夜陆岭之好像碰了他的剑。

……

从清晨到现在,苏灵也不记得自己被沉晦给打了多少下了。

他说的对,刚开始时候疼痛难忍,如今她已经对疼痛麻木了。除了累再感觉不到其他。

“我算是明白了,我之前还震惊谢伏危竟然那般耐疼,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眉头都不带皱的。现在看来他估计和我一样,都是被你给打出来的。”

苏灵好不容易得了点儿休息时间,她也懒得动,就这么倒在地上望着不远处坐在亭子里悠哉悠哉品茗的沉晦。

沉晦听后勾唇笑了笑,那笑意清浅,跟清风似的,没什么真切。

“你错了,谢伏危和你不一样,他天生就对疼痛不敏感。”

“他不知疼痛,也不畏寒热。”

“所以在最开始教导他的时候我也颇为头疼,要知道一个无所畏的人是最难教导的。”

少女听了沉晦这话很是好奇地看了过去,她在等着对方继续说,可等了半晌也没有后话。

她忍了许久,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