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角风?那还真惨啊,以后怎么过哦!”
“哎,老楼齐芳两口子也是苦啊,熬了半辈子,累了半辈子,眼见着儿子出息了,要享清福了,一下来这么一出,哎……”
……
聚在一起絮絮叨叨的阿姨婶婶们眼角余光扫着周围,脸色忽然一僵,话语戛然而止,结结巴巴向旁边打着招呼道:
“成,成子……”
楼成微笑点头:“祝阿姨好,李阿姨好……”
他简单招呼,不见情绪变化地寒暄了两句,越了过去,慢跑向远方,时而“卡”住,不见隐藏,留下一地叹息之声。
对他来说,别人背后的议论早能预料,也阻止不了,唯一庆幸的是,提前买了新房,搬到了陌生的小区,谁也不认识谁,老爸和老妈能免去绝大部分心酸的“旁听”。
因着类似的氛围和亲戚间反而带来隐约刺痛的长久关心,楼志胜和齐芳对儿子去米国康城过年举双手双脚赞成。
航班起飞,冲上蓝天,楼成望着窗外,怔怔出神。
……
年节过后,二月之初,康城大学格斗社内。
楼成背负双手,踱步巡视着五心向天盘膝而坐的乔治等人,时而停顿下来,伸手按在对方肩头,“听”他们的动静,看变化是否正常。
他想要靠修真与武道的糅合来解决后遗症的问题,可一时找不到方向,没法靠本身去大胆尝试,只能寄希望于从头修炼的学员们可以为自己提供灵感,找到途径——他境界已高,没办法返过头再来。
过了一阵,楼成轻轻点头,将手一拍,示意今天的“冥想”到此为止,接下来进行武道和格斗的锤炼。
这方面,乔治、科琳和威尔顿已能当半个教练,无需他操劳太多。
等到下课,他又分别“听”劲检查了学员们的身体,未曾发现能让自身得到收获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