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一分一秒对她而言都十分迫切,若是赫尔曼不能带给她实质性的利益和帮助,那么少年对她的意义,也就是个可以用来打发时间和赏玩的珍奇花瓶而已。
她可是个非常现实又无情的女人啊。
于是伊妮德便对着赫尔曼扬起了一抹浅淡柔和的笑容,没有再理会少年的反应,随后便垂下眼睫,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进入房间后,少女褪下了繁琐的衣裙和发饰,披着金色的长发,穿着一件单薄的吊带内裙,宛若一只慵懒傲慢的波斯猫,赤着足尖慢悠悠的走到一直恭敬跪在地上的墨绿发色青年的面前。
“现在想好答案了吗?”伊妮德语气冷淡的质问道。
维斯特却语带忧心的劝说道:“夫人,地板比较凉,建议您还是……”
“回答我的问题。”
少女俯下身,贴在青年耳边冰冷的低喃道:“就算我赤身裸体的站在你的面前,你也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若是未经过我的允许,你多看了我一眼,我都可以让人挖出你的双眼。”
伊妮德受够了这个时代对女人的压榨和束缚,她之所以这么努力的谋取权利和财富,就是为了让自己活得更开心自由。
她也没有什么伟大的理想和抱负,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自己而已。
她就是这样自私又无可药救的一个女人。
谁想试图阻拦约束她,伊妮德都会毫不犹豫的铲除这个阻碍。
钴兰也好,维斯特也好,都不过是她达成这个目的的工具。
若是工具用的不顺手,直接扔掉换个新的就是。
如果维斯特今天的表现不能够令她满意,少女并不介意让人替代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