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气呼呼地在男主人的衣柜里抗议了好一会儿——
她实在是受不了了,自从发现自己换毛期后,阿谨连一条小黄鱼都不给自己吃,瞎逼逼什么“胃部感到恶心时不可以吃油炸食品”——取代了炸小黄鱼、炸鸡翅、油焖大虾的,竟然是名为“猫草”和“生姜”的恶心玩意儿!
没有肉!
没有鱼!
连油渣子都没有!
……他还欺负自己目前不能变回低等猫类,欺负自己丧失了优越的跳跃能力……从而把装炸小黄鱼的保鲜盒与所有零食都藏到了厨房最高的柜子!
混蛋阿谨!
混蛋阿谨!
混蛋鸟类!
钵钵鸡!
柜外传来这样的答复:“沈小姐,你现在的肠胃也不可以吃四川钵钵鸡。”
沈凌:“呸!”
我才不想吃钵钵鸡,我现在想咬死钵钵鸡!怠慢了伺候本喵的愚蠢仆人!
——终于,几分钟后,衣柜外传出了一阵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彻底陷入寂静。
沈凌试探地动动耳朵,把脑袋从薛谨的衬衫里探出来一点点。
“……阿谨?”
没有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