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没白瞎他特地开卡存入的2008元。
薛谨早已摸透了自己的金钱律——他永远不能以“自己”的身份作用在“自己”身上去存钱,只要他这么干,金钱就不是“缓慢流失”,而是“迅速连累能接触到的所有资金链造成毁灭性全体打击”。
他如今大多数的存款都是分散在朋友的账户里(就这样还会缓慢流失),之前那张好不容易存下的私人卡是走了一串又一串的复杂关系转移,由萨尔伽保管,寄存在遥远与号称“世上最安全”的瑞士银行——
就这样,但凡他开了这张卡,花了一点点钱作用在自己身上,就有只火龙掀了那个银行,正好吃了所有法人代表呢(:
……别问,问就是经验总结教训,问就是眼泪铸造平静。
“刚才存钱时多取了点钱在支付宝里……我算算,一只布朗熊,一只史努比……买了这些好像正好能花完。”
薛谨放下手机:“沈小姐,久等了,我们去给你买……”
旁边没有猫影,只有一瓶插着吸管的ad钙奶,一个泰迪熊小背包,一只毛绒兔子。
薛先生:……
毛绒兔子:……
他们两个彼此对视了一会儿,薛谨觉得毛绒兔子的眼睛没有什么生气,大概不是沈凌突然变出来的另一个形态。
说起来,似乎刚才起,就没听见“阿谨阿谨阿谨阿谨不要看手机了陪我玩嘛玩嘛玩嘛”的吵闹背景音(?)了。
我最终为了让沈凌暂时安静做了什么?
我给她的小钱包装了二十块纸币,让她去旁边的奶茶店买杯水喝。
薛先生又看看旁边的奶茶店,发现那里空空荡荡,没有猫影。
看看这层楼的电子扶梯,依旧没有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