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已经在往单人小床的里侧拼命钻了——她要给阿谨腾地方睡觉嘛——闻言侧着脑袋质问:“为什么?”
“因为‘睡’和‘玩’放在一起,暗示着某种行为。”
沈凌看着薛谨迈步,主动拉进了和她的距离。
她满心欢喜地拍拍床上空出来的那小块地方,却看到对方只是坐在床沿。
单人床的边缘,单人床的最里侧——这之间距离很远呢。
沈凌衡量了一下这个距离,有点想挪屁|股凑过去,却担心这会挡住阿谨掀开被子上床的路线。
伟大的祭司此刻只能按兵不动,焦躁地双手乱抠。
“沈小姐。”
他放缓语气,尾音很轻:“‘睡’和‘玩’结合在一起的某种行为,是必须要和特定的对象一起做的。除此之外,你不能向这个特定对象以外的任何男性发表这种言论,否则将来的他会很伤心。”
沈凌不太喜欢他语气里暗藏的东西,她瞪圆了眼睛:“我才没有这种特定对象!听上去就超麻烦,你快过来和我一起睡!”
唉。
薛谨换了种说法,并拉过了沈凌乱抠的两只手,把它们固定好——他看到她开始抠她自己的掌心了。
“你喜欢炸小黄鱼吗,沈小姐?”
“喜欢!”
“你喜欢毛绒兔子玩偶吗,沈小姐?”
“喜欢!”
“你喜欢乐高积木玩具吗,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