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祭司在仆人的逼视下,当即“喵嗷”叫了一声,无意识吓回了金色的猫崽。
……是的,祭司大人表现得像是正处于自己那不受控制的讨厌换毛期。
她的爪子也终于得以从薛谨掌中逃脱,但等到沈凌意识到这件事,是她以低等猫类的形态冲着大胆仆人“喵嗷嗷”怒叫了三分钟之后——
她用猫语骂着骂着,发现仆人从仰视变成了俯视,便也顺着仆人的眼神低头看去。
……无意识变回来了!丢脸了!非换毛期的时间中在阿谨面前丢脸了!
薛谨:“凌凌, 我知道你可能会生气,但直接变回这个样子不和我说话的惩罚……”
沈·单纯被落在无名指上的亲亲吓成猫崽·凌:“喵!喵嗷嗷!喵!”
没错!是惩罚!是伟大的我在履行伟大的惩罚!绝对不是我莫名失去了变化的控制,丢脸变成这个样子的——没错!这就是本喵说过的“生气”惩罚!
——故此,数个小时后,傍晚,沈凌依旧是一团趴在沙发垫子上拨弄毛线球的猫。
……虽然搭不了积木,玩不了芭比娃娃,拿不起筷子戳布丁……但她是一只自持威严、言出必行的好猫猫!没错!坚持住!
↑其实离破功就差一点点
似乎是罪魁祸首的薛先生把炸好的小黄鱼放在桌上,心态倒很平和。
他发现看沈凌发脾气和看沈凌生闷气都是种享受——沈凌发脾气的录像在他的单反相机里占了多少内存暂且不提——
沈凌生闷气,会拒绝和他说话,变成一团只有他巴掌大的毛球。
毛球有耳朵,有尾巴,心理状态属于一个多动症儿童——这导致你能从她的肢体语言里看出一切。
薛谨走到客厅右边浇花,瞥见沈凌三角形的耳朵转到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