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后,迅速抬起肉垫,狠狠往下拨弄了一下薛谨的裤管——他新换的这条裤子和刚才的夹克是一套,裤腿那里可能是为了时尚所以被固定卷起了一截——
沈凌往下拨弄的,正是那块卷起的裤管。
爪过线裂,裤管完全被展开的同时,一颗黑漆漆的、不起眼的小硬物,呈抛物线状弹了出来。
薛先生:“……”
x的。
gs定位器。
身上的这套,好像就是孟婉一年多前给自己买的衣服。
——我是怎么遗忘的?我是怎么遗忘的?就算觉得对方根本不重要但竟然完全遗忘了这件事——嘶,回忆,惨痛的回忆出现了,当时她给我买了几套衣服后,就讹我给她买了gui作为回礼——gui,见鬼,贵到上天的皮包,胃好疼——
胃疼的薛先生,缓缓扶着床沿坐下来。
哦,我想起来了。
分开的时候,我刚从热带雨林蹲点三个月回来。
回来后想到孟婉就只有“热带雨林三个月”的关键词了。
……所以孟婉当时送的东西我一件都没丢吗?!
↑其实某方面比和扫地机器人玩的低龄儿童还没心没肺的家伙
薛谨想到什么,又低头看看手里这件兜帽衫的价签。
2开头的百位数。
……这价格,大约也是孟婉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