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拽,一扯,一倒。
怀里顺势扑进了活蹦乱跳的一团,鲜活而快乐地在里面瞎钻。
“谢谢啦!”
沈凌笑嘻嘻地说,“你是个好低等生物!”
男孩:“……”
他愣了好久,直到沈凌开始好奇地拉扯过他的宽袖玩那里坠着的白铃铛,才回过神来。
铃铛声不断响起,几乎是这个空间里一百年来响动的所有分量。
好像能驱散一百年来沉淀的所有负面情绪。
“……你总是这样吗?这样不行。”
正当沈凌试图把铃铛解下来咬咬时,男孩稍稍推开了她的肩膀。
他抱过她的腋下,有些局促地把她调转了一个方向,确认沈凌面朝廊外的阳光后,又小心撩开了她混乱的衣摆。
“破皮了,还有点流血。”
他说,把手掌附在她的膝盖上:“不痛吗?”
沈凌被抱向了朝外的方向,钻不了对方的怀抱,稍微有点苦恼。
——对方身上的气息很好闻,虽然她目前形容不出来,但还想多闻一会儿呢。
“不痛啦。”她晃着腿,不太习惯对方手掌的暖意,“只是摔跤而已,本喵的牙齿可以咬穿一切,本喵的指甲可以……”
“但对我无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