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毛线绳把自己黏在仆人胳膊上的祭司:“我果然最喜欢你啦,嘿嘿嘿。”
薛先生:“……”
他扶扶眼镜。
他瞥见对方的无名指依旧没有婚戒。
他放开了手里的毛线绳。
他心里的“母爱”被“猪狗不如”这个成语熄灭了几十秒。
沈凌看不到某人眼底瞬间爆发的东西,也预测不到对方抬起手是想揉她的帽子还是抬起她的脸,更不知道抬起她的脸后对方能否再次浅尝即止——
但祭司s级别的幸运,与某人e级别的不幸,殊途同归地,在这一瞬间发生了作用。
“嘿!先生先生!这位先生!”
薛谨的手“唰”地放了回去。
幸运的沈凌一无所知。
随着这声热情洋溢的招呼,眼前花花绿绿一闪而过——似乎是类似传单的东西甩了过来——他很高兴有东西可以转移注意力,以免自制力在沈凌雷区蹦迪的行为下全部瓦解——
薛谨迅速转过身去,循着传单与声音递来的方向,摆出了自己最礼貌最温和的态度。
“您好。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乐意随时为您效劳。”
举着传单的王晓晓:“……”
这是今天第一个正眼看她的客人,亦是今天第一个完全忽视了女伴、对发传单的温和有礼的男人。
……身份定位是不是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