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谨再次倾身,扯过毯子把这姑娘晃出来的脚裹住。
裹好后, 他很自然地又揉了揉她不安抖动的耳朵——毕竟这近在咫尺,毛茸茸爱好者很难对紧贴衬衫口袋抖动的毛耳朵矜持。
沈凌:……
坐直后,就会顺势把阿谨的手甩下去。
阿谨每次摸我头都是被动甩开后就不摸了。
而且他一边摸我头一边揉我耳朵的机会很少很少。
阿谨基本不怎么揉我耳朵,只有在我快要睡着或被帽子卡疼的时候稍微揉一会儿。
……唔。
祭司大人迅速放弃了端正坐相。
她继续享受着揉耳朵, 而那点窘迫很快就转化成了理直气壮往他怀里埋脸的借口。
“我没有学过……我只是见过别人跳,但不知道具体怎么跳。只是一边转圈圈一边挥爪子玩不算跳舞吧?”
薛谨失笑。
“如果那是你发明的舞蹈,凌凌,我想它就是一种舞。我很乐意欣赏这种舞蹈,但是要双人配合可能有点困难。”
沈凌:唯一会的舞被否决了。
她调转矛头:“那你就会很多舞喽?”
“只是一点点。”他的答复听不出什么端倪,“我的工作让我不得不去过很多地方,而工作时的基本要求是融入任何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