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她,对方的语气里隐藏着某种危险的东西,和昨晚他的注视一样危险。
她安静地缩回手,蜷在他背后,不知怎的心跳飞速加快。
……虽然危险,但她好像一点都不害怕,还有点期待?
沉默了好一会儿,本应该的回笼觉一个都没睡着。
最终,背对她躺着的丈夫猛地坐起。
“我去洗澡。”
他沙哑地说,“你先休息吧。”
“哦……”
沈凌把脸埋在被窝里,缓缓放开了揪住他后背衣料的手,看着被自己汗水浸湿的那一小块展开、抽离。
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但所熟悉的那个真正的阿谨不会责怪她的错误。
……所以还可以由着性子继续逃避,因为是阿谨……
“休息好了,我们就去市中心重新给你买床被子。”
“……嗯。”
不行。
果然还是不行。
昨晚的阿谨也是阿谨,让她害怕的阿谨也是阿谨,如果因为她的错误让阿谨不开心,那就不可以这么任性。
许诺过要好好担任对方的妻子,食言的话就不是帅气伟大的祭司;如果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得帅气而伟大,阿谨也许就不会喜欢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