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指甲缓缓弹出。
“虽然我很讨厌血。”
涉世未深、行为直白的祭司不耐烦地说,“但你再纠缠,我就把你像颗葡萄那样爆开啊?”
男人很想笑,说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女人在开玩笑。
但一个生物最基本的求生本能让他意识到,目前抵在自己颈动脉旁边的东西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贱……怪物……”
“哼。”
【几分钟后】
在另一异常地点工作的薛谨再次接到了电话。
这次他有了点心理准备,接听后没有抢先说话,防止又是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打过来发出约会邀请。
“阿谨阿谨阿谨!你在忙吗?你这边能听清吗?我来问你一个问题呀!”
呼。
“嗯,还好,不忙。”
薛先生这么说着避开了对面魔物挥来的口器,“什么事,凌凌?”
“是这样的,你不是教我要礼貌待人吗?我现在好像遇到特殊情况了……来问问你该怎么办呀?”
“嗯。什么特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