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妈妈捧起三条配色不同的格子围巾,神色隐隐散发着母爱的光辉——
“所以我哄她喝了一杯热牛奶,在热牛奶里拌了你昨晚揣在兜里的蒙汗药,把她重新送回床上裹好,保证睡到天昏地暗。”
萨尔伽:???
这信息量巨大的叙述、朋友母亲般慈和的表情、以及完全不符合母亲定位乃至丈夫定位的行为中——他一时竟不知从哪里开始吐槽。
最后只好干巴巴地对三年没见的好友下结论:“你有病。”
薛先生点头:“对。”
……你真的有病啊?!
谁!会!在久别重逢后给要抱抱的老婆下蒙汗药,第二天来逛批发市场还策划去草原杀羊啊?!
读出未竟之语的薛先生:“蒙汗药是你兜里的,我没有专门准备。”
“你有病!”
“你又没药。”
薛谨推着手推车转弯,期间手肘轻轻擦过了萨尔伽的手臂。
这是见到他出现之后萨尔伽第一次和他发生肢体接触,而以薛谨的谨慎,这次绝不是意外,是有意而为之。
萨尔伽刚要询问他搞什么鬼,就打了个哆嗦,嘴里叼着的烟管险些砸落。
冷。
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