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别人送给我们的新婚礼物,这是一件包含着祝福的礼物。】
沈凌不动了,沈凌缓缓把搭在他手上的爪子抽出来。
“你干嘛要这样?”
她小声说,“你干嘛要这么明显地向我表示你不是阿谨?你就是阿谨。你又是在乱生什么气?”
对方缓慢地眨眨眼睛。
“我没有呀,凌凌。”
沈凌感受着他温热的指尖在自己颈侧滑动。
缓缓滑动,又像珍爱的抚摸,又像勒紧前的安抚。
“来,把这个东西从你脖子上丢掉,我们去吃午饭吧。”
这就是阿谨。
她不明白。
沈凌的脑子乱糟糟的,一会儿是某个点着红烛的画面,身着婚服的阿谨看上去打算绞死自己;一会儿又是寂静杂乱的房间,睫毛间搔着水晶串的阿谨敛眉伏案,半晌从长桌的抽屉里拿出两支糖葫芦来。
这些画面她都不曾见过,却分外熟悉。
这些画面里的阿谨,都是眼前阿谨的年龄。
半大的少年,美艳又宁静……
沈凌在恍惚中作出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