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必须轻轻的,拥抱必须轻轻的,触碰也必须轻轻的,最亲密的行为依旧是轻轻的。
如果有人能在自己最喜爱的对象面前把渴望都克制出这份轻轻的力道,要么他有说不出口的原因,要么他是疯子。
薛谨是两者皆有。
被轻轻吻了一下的沈凌在梦中低喃:“阿谨。”
“嗯。好好睡。”
以防万一,今晚还是去沙发上睡吧。
丈夫端起喝了一半的草莓牛奶,轻轻离开,轻轻来到厨房,将杯中的液体冲入下水道。
他握着水龙头,看着粉红色被稀释为极淡极淡的红,最终那点红全部消失,这才拧合水流。
第八天了。
喂了这几天的血,没有出现呕吐现象,应该是平安度过了吧?
【一月后】
那之后就顺其自然起来。
沈凌欣喜地发现薛谨不再避开任何能和自己亲密的机会——虽然以他死板的个性是不可能出现什么白日宣淫的情况——但他不再坚持睡在沙发,不再使用另一床被子,基本每晚都会主动过来抱她睡觉。
……这里的睡觉不是动词,咳,大多数时候薛谨只是静静抱着她。
但沈凌能察觉到他放松了某种桎梏,很多时候,某些深层次的交流会随着晚安吻水到渠成。
即使目前她还没能在醒来后看见他躺在自己身边,但是这进步已经很大了,沈凌非常高兴。
沈凌小傻子般的高兴截止到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