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磨磨蹭蹭过去,坐到他旁边,主动撩起浴袍。
被烫到的那一小块皮肤是侧腰,薛谨抹着药膏碰一下就能感到她缩一下。
“现在知道怕了?”
他问:“看热闹的时候一个劲往前冲就不怕?万一溅过来的不是汤是碎玻璃怎么办?”
我很强的阿谨,溅过来的碎玻璃用指甲弹开就好啦。
可沈凌不敢反驳,她低低地“嗯”了一声,咬着浴袍袍角让他涂药。
丈夫明显还在生气,沈凌知道他生气时会把嘴抿成一条线,但他涂药的手指又轻又温柔。
沈凌又抖了几下,算算这是阿谨睡沙发不亲她的第七天了,有点蠢蠢欲动。
她犹豫了一下,心想自己满脑子不可描述是不是不符合阿谨对她可爱小女孩的认知,又想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必须抓紧一切机会。
还没想好,药膏就涂完了,他的手指离开,她的皮肤痒痒的。
那点点痒意一下就攻破了沈凌的忍耐线,她在薛谨面前基本没有忍耐线。
“其他地方也被烫到了,阿谨。”
薛谨不知道这姑娘在打什么主意,认真且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没发现其他红肿的地方:“哪里?”
被溅到热汤的好像就是这里吧,难道是衣服上还有其余他没看到的……
“这里呀。”
她放开了浴袍袍角,转而低头,去咬开了中间的系带。
“喏,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