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兄都喊我姚老弟了,这二当家的宝椅怎么也得樊兄来坐。”陈海笑着推辞道。
“好,樊大春你来当二把手,姓姚的不识抬举,就给他做三当家,”宁蝉儿拍拍纤嫩的手掌,干脆利落的将这事决定下来,跟樊大春说道,“我们将越城郡主劫过来,就给你当压寨夫人,让姓姚的看着干瞪眼。”
“这……”樊大春想着暂时挂着二当家的名衔,却也无所谓,小命都捏在人家手里,不要说二当家,就是二十当家,他都会捏鼻子先认下来,但想要去打劫越城郡主,他的头皮就要炸开来,也不知道宁蝉儿是假疯还是真疯,尴尬地说道,“胡必烈幕后到底是谁,咱也不清楚,不过他们这次联络了有十几数人马这两天就会下手,夜渠山跟别家比,还是弱了一些。再说真要将越城郡主劫下来,也是一个烫手山芋,可没有几家敢接手啊……”
“那你以为我与三当家万里迢迢跑过来,就是为了在夜渠山当山大王好玩,跟你们玩过家家的喽?”宁蝉儿脸骤然间冷如寒霜。
“不敢不敢,大当家说什么,我们都歇力照做。”樊大春没想到宁蝉儿说变脸就变脸,反复无常难以琢磨,赶忙换了口气,将这事应承下来。
“你们都快去准备,这次还非要将董家的小娘们劫下来不可,你们不要,我自己留在房里慢慢玩。”宁蝉儿满脸寒煞地说道。
樊大春猜测宁蝉儿可能是真与董氏有什么深仇大恨,不然以她与陈海修为,只要不是走投无路,也不至于跑到夜渠山占山夺寨,这时候不敢去惹这反复无常的女魔头,心想着真要将董氏得罪干净了,大不了放弃夜渠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反正他们已经将胡必烈及扈从都杀了,消息泄漏出去,也无法再在夜渠山立足了。
“我们杀了胡必烈,还能怎么准备?”刚才暴怒之余要对陈海动手的韩文当,瓮着声音说道。
西羌国有人暗中联络十数路马贼,要破坏董氏与西羌国王族叶氏之间的联姻,夜渠山只是最弱的几路马贼之一。大家心里都想着,要之前没有将胡必烈杀死,还可以混在其他马贼之中伺机行事,但这时候他们已经将胡必烈杀了,还怎么再跟其他马贼联合行动?
“杀就杀了,有什么大不了,”宁蝉儿满不在乎地说道,“先吩咐兄弟们,守住秘密,要是消息实在守不住,就说是胡必烈得罪了我,老娘看了不耐烦,随手就杀了,那时候大家都满心想着大事、想着劫董氏的送亲队伍,怎么会为几个无关紧要的信使,跟我们过不去?”
宁蝉儿说得轻描淡写,樊大春与诸马贼头目却是面面相觑,实在是揣摩不透眼前这女魔头的脾气,怕忤逆了她的心意,不知道会惹来什么无枉之灾,都不敢多说什么,便都退下去做准备。
等樊大春他们离开后,宁蝉儿在陈海面前又露出桃花般的娇艳美脸,讨好似的笑问道:“我帮你将董宁劫下来,你要怎么谢我?”
“劫不劫董宁,是你在拿主意,与我有什么关系?”陈海摊手说道。
“你万里迢迢走入大漠,真不是为了董宁?”宁蝉儿哪里会轻易放过陈海,身子贴过来问道。
宁蝉儿恢复真容,身上透漏出一缕迷离的馨香,身子倾斜过来,都快要压到陈海的大腿上。她仿佛妻姬般讨好的看着自己的夫君,柔软的腰肢深深的塌陷下去,衬托出裙衫下的臀部是那么浑圆娇挺,但真正令人怦然心动难以制止的,是宁蝉儿眉眼里那似有似的诱人媚意,撩得陈海体内精气狂暴,压制在体内的媚魔魂种也蠢蠢欲动,要往他三魂六魄最深处钻去。
宁蝉儿这是要催生他体内的媚魔魂种,陈海现在都有些怕与宁蝉儿孤独一处,苏绫跟她姐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