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了握拳头，只得压着声音，“那我改天再来找你。”

陈飞灵别过眼，可别，最好别出现在我的面前。

“怎么不进来？”她奇怪的看了眼从刚才开始就满脸寒意的的戚与寒，不是打架打赢了吗？

为什么还不开心？

戚与寒回避她的视线，“脏了，我再去买。”

他的脑袋里一直记着她那句“被吓到了”。

天生气势唬人凶悍也并不是他想要的，这时受了伤，流了血，她应该会更怕吧！

“哎？”陈飞灵还没拦他就大步走开。

张婷婷捡起冰水，“不是挺干净的嘛？”

学校内卫生都做得很好，瓶子只是在地上轱辘一圈，没沾上什么灰尘。

陈飞灵嫌弃的看了一眼，“掉地上就是脏了，不能用了。”

张婷婷无语，也是，在陈飞灵的眼里只要掉在地上的东西那都是脏的。

此时下课铃早打响，课间的时间只有十分钟，张婷婷看了眼手表，“既然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上课了，你下节课的话我会帮你跟数学老师请假的。”

此时就算心大如陈飞灵也觉得不太好，毕竟昨天在医务室躺了一天，今天又要请假一节课，是不是有点过了。

张婷婷扶她回去后，无奈道：“你这幅模样上课也没用，还不如安心休息，我会跟老师说的。”

“少上一节课你学渣的本质不会变的，没差。”

“那些课程太难了。”

“谁让你听吴心妍的话选理科，活该，”张婷婷毫不留情的嘲讽。

陈飞灵默默声。

高一时她和吴心妍玩的好，老班让她们选择分科，当时的她就跟着吴心妍选择了不擅长的理科，为了只是想在一个班里而已。

爸爸对她也并没有什么大要求，只希望她开心就好，所以她对于成绩之类没有别的学生那样有负担，就随便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