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陈飞灵打破平静，“你为什么要答应齐豫啊！”

“他输了就不会再纠缠你了。”

戚与寒的眼神明白的写着——因为你在害怕齐豫，所以我替你解决了。

陈飞灵疑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不怪她自恋，实在是戚与寒的表现和张婷婷跟其他同学口里的完全不一样，他们都说他冷漠不爱搭理人，但面对自己的无理取闹，他总是毫无怨言，脸上也没有不甘心的意思。

人对另一个人这么好，图什么，难道不是爱情？

戚与寒垂着眼，没说话。

他一直以为自己能够忍住的，像上辈子一样，只要她开心幸福，就算自己多难受也没关系。

只要偷偷的看着就好。

但他做不到。

四目相对的那一眼，她的眼里终于容纳了自己的身影，点缀在夜空里的星光自己落在了他的手心里，他又怎么能忍得住。

不过，戚与寒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不管是对她，还是对自己，回想起明年便会寻来的男人，戚与寒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糟糕的时机。

“你是恩人。”戚与寒冷淡的回答。

周身的温度下降，微冷。

陈飞灵恍然大悟，“是因为你妈妈的事情吗？”

戚与寒不去看她，“恩。”

“没事，其实你应该谢何巧玲才对，要不是她我可不会...”

默默咽下后面的话，陈飞灵咳嗽了一声，“总而言之还是要谢谢你，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卷入这些麻烦的事情里，影响你的学习。”

“没有。”

戚与寒认真的看着她，“没有影响我学习，我自愿的。”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