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住心底的想法，齐豫不舍地收回手，没有说话。

有看不下去的少年在齐豫身后推了他一把，暗示他做点行动。

齐豫张了张口，心里的话还没出口，便听见少女清糯的喊声。

“戚与寒。”

前方一道人影循声而来，人未到但冷漠的压迫感随着步伐袭来，像是警告更像是驱逐。

齐豫愤恨地握了握拳，不甘心的走了。

戚与寒看着陈飞灵红扑扑的小脸，“没事把。”

“没事。”陈飞灵摇头。

“走吧。”

张婷婷跟在身后彻底对自己灯泡的身份认证无疑。

只是回想起刚才齐豫临走时的眼神，她总觉得要有麻烦。

戚与寒一路听着陈飞灵的碎话，对她考试进步没有表露一丝惊讶，淡淡的夸道：“你很厉害。”

“是你厉害。”陈飞灵眼睛闪闪发光，竟是有点崇拜了。

她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我都没有认真听讲，但是成绩居然上升了，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

戚与寒难得柔和了脸庞，被喜欢的人用这样的眼光看着，再硬的心也会变成云团，软化成丝。

早在察觉到陈飞灵的不专心后，戚与寒就不动声色的专门挑简单的题型讲，同样的题型在经历反复的讲述后就算再笨的人也会在脑袋里留下一点印象。

更何况戚与寒足足讲了好几天。

一行人到了小树林。

陈飞灵把试卷一张张铺在石桌上，兴奋的说道：“老师说要订正，你帮我看看。”

戚与寒一张张的看，发现自己之前有重点反复讲过的几道题她都基本做出来了，剩下就是大片空白，与其说是订正倒不如说是重新做一遍。

张婷婷看着凑在一起的两个人，暗叹难怪课间同学们在疯狂订正的时候她稳坐如山，原本是在这等着。

也是找年级第一肯定比班上的那些强。

哎，这该死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