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在喝水的陈飞灵就呛了一口，手忙脚乱的放在杯子，咳嗽起来。

戚与寒本就在一旁，见状立马拍着她的背，抽着纸巾替她擦拭嘴角。

等陈飞灵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杨日日已经站在两人的不远处，脸上带着抱歉，“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会害得你呛水。”

陈飞灵摆手，上辈子就听说过杨日日性子直接，有话就说从不掩饰，但真正直面到她还是第一次。

杨日日眼珠滴溜溜地在两人之间乱转，微张的唇似是还想问些什么，戚与寒警告的眼神扫了过来，她笑容微敛，虎牙隐没，被心上人瞪视的感觉可一点都不好受。

只是杨日日心里跟挠痒痒似的，实在疑惑陈飞灵和戚与寒之间的关系，终究又开口，“你们是朋友吗？”

她换了一种问法。

之前被陈飞灵定性为‘好朋友’的戚与寒脸色黑了许多，很想否认，但陈飞灵没多想就点头承认。

得到想要答案的杨日日欢喜的笑起来，“真是太好了。”

一点都不好的戚与寒：......

戚与寒担心杨日日再待下去又要问出一些令人不快的问题，起身轰她出去，准备关店。

本来还想继续从陈飞灵口里问出点东西的杨日日只得收了心思，出了店门。

想着，反正回头再来店里打听，肯定知道那男生是哪个学校的，也就乐呵地离开了。

让陈飞灵在店后门等着，戚与寒手脚麻利的关了店门很快就出来，一手上拎着件黑色羽绒服，一手提着粉色保温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