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单点好后很快就有人过来上菜，“你好，稍让一下。”

陈飞灵避开身体，待人放好菜品后，抬头道谢，却在见到对方时，脸上一怔。

何巧玲平静地看了陈飞灵一眼，转过头把剩余的菜品上桌后就走了，半点都没有和他们打招呼的意思。

“戚与寒......”陈飞灵拽了拽正低头看手机的戚与寒，语气含着惊奇，神情有些意外，“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何巧玲呀。”

“何巧玲？”在刷手机的张婷婷一听到这个名字后就转着脑袋找人，“在哪呢，我怎么没看见。”

“上完菜就走了。”回了张婷婷的话，陈飞灵见戚与寒并不惊讶，追问道：“你早就知道她在这里打工啊？”

“知道。”

“刚才你们怎么都没打招呼啊，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

陈飞灵本身和何巧玲就不怎么熟，刚才突兀的上去搭话更不好，本来还想着要是何巧玲跟戚与寒说话，她也能凑一凑，结果人家一句话都没说，让她很是失望。

“我们关系一般。”

听到戚与寒严肃的撇清和何巧玲的关系，陈飞灵懵懵然，重点不应该是前面那个问题吗？

张婷婷：“参加元旦晚会的人不都在排练，何巧玲怎么会还在外面打工啊！”

“肯定是学校特批的。”陈飞灵说。

“何巧玲很缺钱？”张婷婷好奇，正常这个岁数的女生再怎么勤工俭学也没何巧玲这么夸张。

戚与寒低头喝了口水没说话。

陈飞灵干笑了下，扯了个话题说起店里的装修很古风，张婷婷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那天她也是这么问戚与寒的，只是得到的回答却很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