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灵伸出戴着手套的手，勉力搭住她的胳膊，“已经站好了。”

张婷婷默默地收回手，极力装作镇定的样子，只要她不尴尬的话，不会有人觉得尴尬的。

“牵着我。”

戚与寒伸出手，修长清廋的掌心带着点薄茧，看起来却十分有力，陈飞灵顺手牵住，隔着毛线手套圈住他的指节，心里有几分欢喜。

站在原地，瞧着若无旁人，飘着粉红泡泡氛围的戚与寒和陈飞灵，张婷婷突然觉得不冷了，心口有团气在燃烧着，那家伙，也太会醋了吧。

陈飞灵不就和她搭个手，用得着嘛！

进了咖啡馆，店长打招呼，“美女，你来啦！”

来了许多次和店长也熟稔很多的陈飞灵，慢吞吞地给了个笑脸，唇边笑意未绽放，戚与寒褐色的围裙就挡住了她的视野。

店长：......

真够醋的。

一进咖啡馆戚与寒就把外套脱了，挂在一侧的衣架上，穿着棉t围着围裙，有意无意地挡住两人相交的视线，帮陈飞灵解衣服扣子，“自己把手套脱了，别闷着。”

陈飞灵思维被带走，乖乖地站在店门一侧脱起手套来，店内暖气开的足，衣服不快点脱的太闷了，她的脸上已经浮起两朵红云。

刚进门的张婷婷又吞了一顿狗粮，摸着肚子，感觉有点消化不良。

陈飞灵在座位上坐好，见张婷婷在掰着衣服查看，问，“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