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一个头发都这么久,还一副很辛苦的样子,搞什么?
应安和摆手,“不累。”
空气中有股淡淡的幽香随着应安和的动作游荡开,他懵懵地看着微开的五指,慢慢地凑过去,鼻尖轻耸......
“应安和。”
应安和反射性地收回手,按在膝盖处,耳根静悄悄地红透了,“怎么了?”
“应爷爷的精神头怎么样,刚才我爸发信息给我,不让我待太久,怕我耽误他老人家休息。”
看着手机的陈飞灵很是苦恼,没有发觉应安和的不对劲。
应安和结结巴巴地说道:“爷爷、调养了一阵,精神头很足,早上还可以下床去打太极,你不用担心,陪、陪到多晚都没事。”
陈飞灵:......
难不成你还想我在你家过夜?
车内安静下来,应安和僵着身体,坐的正直,微屈的五指在掌心摩挲,似是要把那蛊惑人心的香气弄掉一般。
很快,应家那标志性的金镂花雕刻大门近在眼前,车子却停了下来。
未等应安和发问,陈飞灵那头的车窗就被人敲响,车窗是属于单面的,里面的人看得到外面,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人。
许芳语认得这辆黑色轿车,是应家专门安排给应安和的。
应安和肯定就在车上。
想到这,许芳语耐心地等待了一会,脸上挂着最完美的微笑,期待着车窗降下,能够给应安和留下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谁知,等了许久车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许芳语想着要不要再敲一敲时,就见十步外的大门被开启,轿车启动,竟然就打算直接无视她,开进老宅内。
她顿时急了,不顾脚上还踩着十公分的高跟,急急地拍着车窗喊道:“安和,是我啊,你为什么不下车?”